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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淮竹跟母亲本还想继续责罚我,可宫里有人来宣旨,他们这才放过我。

母亲亲亲热热拉着盛莲儿出去了。

盛淮竹走出几步后,又退回来,把我扶了起来。

“我打你,我心里也难受。可是无双,你实在太过分了。莲儿清白被毁,身染恶疾......她都这么惨了,你应该为她诚心祈福的,而不是躺地上偷懒!”

“兄长可以试试,三天三夜不吃饭不喝水,看还有没有力气爬起来。”

我嗓子干得难受,每说一个字,喉咙都如同刀子在割。

盛淮竹却只是满眼失望看着我:“撒谎成性,屡教不改!看守你的丫鬟婆子与你无冤无仇,有什么理由针对你?”

他松开我,愤怒离开。

我腿疼也没力气,栽倒在地,发出巨大响声。

可他连头也没回。

他还问下人为何针对我......

他跟母亲都不把我当人看,下人不过有样学样,如同他们一样欺负我罢了。

最后还是丫鬟福丫跑过来,红着眼把我搀扶过去接旨。

跟上世一样,听到皇上赐我为安平郡主,盛莲儿只是哭着说一句羡慕,盛淮竹就进宫去了。

我写了封信,又拿了信物,让福丫送去山上。

福丫前脚刚走,后脚我就被锦衣卫带至御书房中。

因为跪了三天三夜还滴水未沾粒米未进,我腿疼也没力气,全程被人搀扶着。

皇上看到我,忍不住皱眉:“盛**这是身体不适?”

盛淮竹道:“皇上不要被她骗了,她每次做错事,都会卖惨博同情!实则身体健壮,一点问题都没有!”

皇上露出几分不悦,又问我:“你兄长说,那治疫古方是你庶姐找出来的,却被你窃取了功劳,你可认罪?”

我跪在地上:“臣女没做过的事,臣女不认。”

闻言,盛淮竹怒道:“大胆!无双,你平日撒谎成性、霸占莲儿诗作画作就罢了。如今在圣上面前,你还满口谎言,是要欺君不成?”

可那些画作诗作本就是我的!

是盛莲儿说她清白已毁,若是有我这般才学,也能得点好名声,不至于处处被人嘲笑。

所以父母盛淮竹做主,把我所有作品送给了她!

我悲愤道:“那治疫的古方,本就是......”

“孽障!”

我母亲穿着一品诰命夫人的官服,一路冲了进来,一脚踹在我后背上。

我栽倒在地,脸贴在冰凉的地面上,好半晌爬不起来。

皇上看着都忍不住皱眉:“盛夫人,你这般对令千金,是不是有些过了?”

“实在是小女太过混账。平日家里就是太宠着她了,她才这般无法无天,在圣上跟前都敢胡言乱语,霸占自己姐姐的功劳!求皇上看在她年纪小不懂事的份上,饶她一命!”

母亲跪在地上,看似为我求情,却坐牢了我欺君的罪名。